是道门中人,自己人关起门来,可以商量。
“那江兄弟是怎么说的?”我问道。
“江映流不认。”季长老冷声道。
这位长老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简洁。
“我能不能见见他?”我问道。
“小友请便。”池长老颔首道。
三人一起站起,领着我往里屋走去,在进入一间房子后,就见一个身影坐在屋中的床铺之上,正是江映流。
只不过此时的江映流,却让我感到陌生,已经完全没了初见时的那种如同宝剑出鞘般的锋锐和凌厉。
眼前这人脸色苍白,神情麻木,仿佛已经没了魂魄。
虽然江映流被独自留在这里,肯定是被三位长老给下了禁制,但他之所以变成这样,显然是情绪已经崩溃了。
甚至连我们进门,他都没有丝毫反应。
“兄弟,兄弟。”我连喊了一声。
江映流的瞳孔这才微微转动了一下,朝我看了过来。
“兄弟,我刚都听说了,节哀。”我走到他跟前,轻叹一声说道。
江映流神情木然,过了许久,才说道,“不是我。”
声音却是沙哑无比,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见也问不出什么,当即和三位长老一起退了出去。
“那三位前辈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我们也难以决断,只能先带他返回茅山,请掌教发落。”郝长老说道。
这也在我预料之中,发生了这种事情,最后做决断的,肯定还是茅山掌教。
“我们请小友过来,还想请小友帮个忙。”只听池长老说道。
“前辈请说。”我当即说道。
池长老道,“我们想请小友跟我们一同回一趟茅山,可能掌教会当面问小友一些事情。”
我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