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扫了一眼屈家寨的一帮人,冷声道,“有谁能告诉我,你们屈家寨到底想干什么?”
场上却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人吭声。
“那就没办法了。”我摇摇头,冲着其中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指了一下,“就他吧,从他开始。”
当即有两名血衣教众冲上去,一左一右将这人抓住,另外一名手持杯子和和小刀的血衣教众则阴沉着脸来到了对方跟前。
那年轻男子面露恐惧之色,却始终不吭一声。
“你问我们屈家寨想干什么?我们屈家寨为了镇压邪魔,庇佑一方,千年来不知有多少先辈殒命,你说我们想干什么?”突然有一名汉子悲愤地怒吼道。
他这一开口,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一众屈家寨民也纷纷开口喝骂。
“你们的祖辈为了镇压邪魔,牺牲极大,可敬可佩,只不过要说你们,那可就未必了。”我淡淡说道。
此言一出,那些屈家寨民就骂得更凶了。
我冷眼旁观,仔细观察当中每个人的细微反应。
“大家时间都宝贵,就别浪费口舌了,就问你们说还是不说?”我冷声道。
那些屈家寨民依旧喝骂不休。
“去,先把他给剥了。”我朝着人群中一指。
两名血衣教徒当即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从里面拽出一个瘦削的年轻人来。
这人满脸惊恐,奋力挣扎,只是这些人都已经被血衣教下了禁制,又如何挣脱得开?
刚刚我就一直在暗中留意,屈家寨这些人虽然落入了血衣教手中,但一个个都是相当硬气,哪怕是面对剥皮这种极为歹毒的手段,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之意。
不过相对来说,总是有比较软的蛋,被我给挑了出来。
那两名血衣教门徒将那人拉出以后,另外一名血衣教徒二话不说,手中小刀寒芒闪烁,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