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销机动车驾驶证。”
季虹只把黄默山的第一句话听得明明白白,她记住了那个日子——2004年5月1号。她记起她的父母是在2002年被撞的,那年还没实施酒驾法令,说不定司机是喝了酒的。
黄默山见季虹陷入沉默,以为她困了,叫她放下座椅睡会儿。季虹说是起得早了点儿,困还不至于,精神不高吧。其实她昨夜是录了个音频后才睡的,睡时已经午夜一点了。
但季虹不敢睡,她要看着黄默山开车她才放心。她对车本能的有种恐惧,可能是父母带给她的心理阴影。她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开车。
当卓璧丹因醉驾撞死两个人的消息传到她耳朵里时,她是义愤填膺的。照黄默山刚才的说法,这些司机们因为有保险公司保驾护航,所以就肆无忌惮,那么,保险公司不是助纣为虐吗?保险公司是为营利,变相而为间接杀人,这不就是资本的恶毒的一面吗?
其实,季虹不懂,对于醉驾,保险公司是不赔的。
季虹出发前还买了几个好苹果,她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苹果装在塑料袋里,再放进手提袋里。此刻,她拿出两个,给黄默山一个,自己一个。
“啃啃苹果,可以打瞌睡的,这苹果是顶级红富士,又脆又甜的,解渴又解饿,吃完它,再过两个钟就到了。”
5个钟的车程,黄默山是没有丝毫压力的,路上加了次油以后接着马上出发,他没有丝毫困倦。
但距离镇江下高速还有60公里的时候,出事了。
黄默山感觉到车辆渐渐多起来,他瞅了眼导航,距离镇江的高速出口还有60公里。难怪,每个城市的商业圈内,车辆都会相应增多,甚至几倍多。不过因为疫情的原因,路上的车辆不至于拥挤,车流的速度是125码。
他挺了挺身子,提醒自己要把精神高度集中,顺利走完高速。
他不停地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