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还得让他看着我是认真的。结果把书全部翻了一遍,也没发现哪本书里有钱。唐泰倒是坐在一旁悠闲地看着,看到最后,我发现他快睡着了。天!你说这恶作剧搞的!”
“我把书全部放好后,浑身发热,胳膊发酸,额头出了汗。书架的上面一层挺高,我还得站在凳子上,你想想那劳动量!
“唐泰打了会儿盹后,睁开眼第一句话,你猜他问什么——问我站在凳子上干啥!我哭笑不得,跟他说,你不是说书里夹了500块钱,叫我翻出来吗?
“他把眼睛睁大了一圈,瞪着我,说我胡扯,没有的事儿。你说这算啥事儿?”
顾娟说:“真别说,这样子是够折磨人的。”
“别提了,”林倩继续说:“他没有记忆就没有记忆呗,别祸害别人呀。像这样的事经常发生,甚至天天有,只是事大事小而已。
“事大的就很麻烦。他有次说想吃炖鸭子,我把他锁屋里,匆匆忙忙去农贸市场买了只活鸭,叫人家现场宰杀,弄好。
“匆匆忙忙赶回去后,他责怪我说,我想喝牛肉汤,你买鸭子干啥?”
顾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样的生活才叫丰富多彩呢。”
林倩没好气:“你来呀!反正我是决定要走的。我决定要走,并非我嫌弃老人,我是深深感悟了,这样的老人最好是自己的子女侍候,原因是自己的子女可以唤起他们的一些记忆,对老人有帮助;
“另外,我还悟到一点:唐泰的儿子和女儿虽然都混得很好,都很有钱,但老人有了这样的症状,他们应该站出来,好好陪陪老人。唐泰现在还不算严重,如果不经过正规治疗,可能会在5-10年之内完全丧失生活能力甚至死亡。
“我们陪诊师的意义是帮助更多的人,帮助不同的人,而不是给人家当保姆。我现在的状态就是保姆,我不甘心当保姆,我觉得我的价值不仅仅于此。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