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完了。看到她嫩藕似的身子上累累的伤疤,我的心痛压过了冲动,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那一晚,翠兰没回,我俩都度过了有生以来最美的一夜。翠兰索性不走了,留下来给我帮忙,我俩算是同居了。她说,我男人在家三两个月就换一个,我干吗委屈自己?
一年后,翠兰男人因醉驾丢了命,她回家办完丧事,也顺便把离婚手续办了。
当我俩正准备正儿八经地谈婚论嫁时,一场大火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