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愿自己的新年被彻底毁掉。
正在此时,安幼南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踱过来。她早听到两人对话,极其自然地一把抓住王子虚的胳膊,笑盈盈问道:
“林主席,我哥不去的话,我一个人去玩行不行呀?”
林峰眉开眼笑:“当然可以!欢迎欢迎!”
“太好啦!”安幼南欢呼。
王子虚脑中警铃大作:若是安幼南真一个人去了,混在文协泱泱集体里如鱼得水,那张小嘴还不知道要编排出关于他的什么来。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那,那我……我还是去吧。”王子虚赶紧改口,说完,又尴尬地补充:
“我去帮你劝劝宁春宴和陈青萝,但只保证执行,不保证结果,我也只能劝劝,她们未必会听我的……”
林峰说:“要是你去劝,她们肯定答应。”
王子虚心想,你对我哪来的这么大信心?说得好像我在她们心中,地位多特殊一样。
实际上,因为安幼南的缘故,宁春宴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鄙夷和赤裸裸的嫌弃,她视线里的寒意,都快凝结出实质性的冰刃了;陈青萝也疏离得很,眼睛一直不肯看他。
王子虚心中还隐隐有个念头,自己去劝,搞不好能起到反效果;她们不去,反而谢天谢地。
他到宁、陈二人面前,跟她们说了这事,没想到两人并没有如他所想般干脆拒绝,而是对视一眼,沉默片刻,似乎在无声交流。
最终,宁春宴抬眼,问他:“你那‘妹妹’去不去?”
她用手指给话里的“妹妹”打了个引号。
王子虚老实回答:“你说安幼南?安幼南会去。”
“你也去?”
“嗯……”
“行,那我们也去。”宁春宴说。
王子虚愣住了,道:“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