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雯打了个寒噤。
宁主编今天也太刚了。
路超远点了点头,表情没变,但知道宁春宴是一点没听进去,也不会站在他们这边。
石同河感觉有点心累。他们一张口火药味都这么浓,不是把人逼着站对立面吗?今天这个局算是白组了。
“未知全貌,不与置评。这句话说得好。”石同河开口说,并看了宁春宴一眼,“确实应该如此。不然会心生偏见。有了偏见,就会有执,产生业障。”
他回顾席间,说:“我请你们来就是单纯聚聚,没别的意思,不是让你们来站队的,你们不要搞这么剑拔弩张嘛!”
宁春宴一抿嘴,果断滑跪:“对不起石老师,我嘴快了。”
路超远也连忙道歉。
周四维举杯,对石同河道:“石老师,您的意思我们知道,您的人品我们了解,我们求同存异。但心中,都是知道该怎么取舍选择的。”
说完,他把茶当酒,一口干了。
正在此时,门帘又动,一张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脸出现在门口。
“哟,这是喝上了?怎么没等我?”
众人望过去,却见顾藻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王忠兴连忙发挥知客作用,站起来介绍:“这位,就是我说的今天请来的又一位重量级人物,顾藻顾老师,他也是推了古宣沙龙,过来参加我们这边的。”
顾藻摆手:“我也不算推,就是去看了眼,然后溜号了。”
顿了顿,他又说:“嘿,你们不去,是真不知道有多精彩,我在那里看王子虚舌战群儒,给我看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