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的课,一直记忆犹新。”
“石老师一直是我在文坛崇拜的对象,这次收到邀请,别提有多荣幸了。”
“对,我昨天跟我妈聊天,说起我收到邀请,我得了奖我妈都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一听能跟石老师一起喝茶,她才说我终于有出息了。”
几位青年作家纷纷附和,七嘴八舌,说得石同河脸上笑意更浓。
左手席位上坐的都是严肃文学圈的作者,个个都名校出身,出入鲁院,跟石同河很有共同话题,拍起马屁,也显得很自然。
而右手席位这边就不同了,不是网络文学出身,就是网络大v,跟他们这边多少有些隔阂。
坐在中间的陈草木绞尽脑汁,想说一句润物细无声的恭维话,突然灵机一动,道:
“网上还说,石老师打压那个什么王子虚,今天一看,果然纯属无稽之谈。石老师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去打压人呢?”
他这话一出,本来其乐融融的良好氛围,瞬间变得死寂。
陈草木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一颗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什么叫中式恐怖?这他妈才是真正的中式恐怖!他此刻只想狠狠给自己一耳光:不会说话干嘛硬要拉关系!
石同河脸色未变,心头一震。
今天这场聚会,虽然根在王子虚这个名字上,他却绝不愿意提起王子虚这个名字。
提了这个名字,不回应吧,显得欲盖弥彰;回应吧,又显得自降身价。
正在他纠结之际,儿子石漱秋说话了:
“王子虚属于自视甚高。他把自己的作品当成至高无上的宝贝作品,满心以为凭自己能拿奖,家父有意提携他,他却视作打压。
“其实以他的实力,想拿首奖,属于痴心妄想。因为他的对手是我。”
石同河不动声色,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