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失败了。
安幼南咬着嘴唇,靠在栏杆上道:
“我是不懂啦,为这个有必要这么大委屈吗?而且他想要流量还不简单?在这里搞真心发言,完全是脱裤子放屁。”
陈青萝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安幼南直起身子。她自己可以说自己不懂,但别人说她不懂,她就不高兴了。她挑衅似地说:“你很懂吗?”
陈青萝问:“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要读这么多书吗?”
安幼南说:“为了写。”
“不是这样的,”陈青萝说,“他是为了我才读这么多书的。”
安幼南身体一滞。
接着,她大感光火:这女人怎么回事?脸上露出的那种“我赢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又摆出一副“你永远不懂”的表情是什么情况?
感觉好火大!
都三十岁一女的,怎么还这么幼稚?
嗨呀,好气啊!
我还说我跟他都接吻了呢,你懂吗?
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安幼南逐渐冷静下来,决定还是不要把接吻那事说出来。
万一陈青萝说“我也跟他接过”,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他们两个是高中同学,谁知道有多少旧情,以这俩人的性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搞不好什么都做过了。
安幼南瞪了陈青萝一眼,随后转身就走。
“你去哪?”陈青萝问。
“我才没时间跟你在这伤春悲秋。”安幼南说,“我要去救场。”
……
王子虚慷慨激昂地陈词过后,在原地杵了大概有5分钟。
一个起来说话的都没有。
他本来指望可以堂堂正正地踏踏开,结果场子冷掉了。本来挺热血沸腾的气氛,大招波了个空气,让人有点尴尬。
刚才气氛烘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