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最后采用了一个不合适的称呼。
石同河说:“小梁有自己的事儿,也不能老在我家办公。”
石漱秋说:“那也不能让您自己写啊。他们能换个人派过来吗?”
石同河说:“我自己写怎么了,我又不是皇帝,写作又不是御驾亲征,我亲自动笔写写,更有感觉。”
说完,他顿了顿,又说:“之前让你背初稿,你背了没?”
“背了。”
石漱秋答得心虚。知子莫若父,石同河一听就听出来了。
“让你好好背,这作品拿奖了之后,你会面对很多采访,你要对书里的内容信手拈来,不然你到镜头前,说什么?”
石漱秋顾左右而言他:“好,我知道了,我会背的。”
石同河指着他道:“那你现在就背,我现场抽查。”
石漱秋终于忍不了了:“哎呀,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作家早不像以前那样万众瞩目了!”
石同河的嘴唇抖了抖:“你说什么?”
石漱秋知道自己说话不中听,尤其是对于过往有着骄傲的父亲来说。他额头上冒出一滴汗,语气虚了几分,给自己找补道:
“再说了,你根本就不用再续写,根本就画蛇添足,处女作就技惊四座,多好的形象,突然说要硬续,一点逼格都没了。”
石同河敲着桌子:“要什么逼格?要的是拿奖!光凭你那三脚猫的东西,你确定能拿奖?”
石漱秋笑了笑:“评委不都我叔叔伯伯么?”
石同河一拍桌:“你说这话,根本就不像个作家!”
石漱秋吓得原地一蹦,眼眶微红,石同河语气软了几分,道:
“作家是靠作品说话的,你对别人可以狷狂,但不能不尊重自己的作品。否则,就不配称之为作家。”
石漱秋大声道:“但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