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冬天的,王子虚感觉背后汗直冒。
陈青萝认真盯着他的嘴瞧了一会儿,点点头说:“嗯,还长了颗虎牙。”
他说:“门没有长牙,我长牙了。我当时正在说话,没注意到,下巴撞到门上了,嘴唇又被牙咬了,就咬破了。”
陈青萝说:“听起来十分坎坷。”
“是很坎坷。还很疼。”王子虚把心虚隐藏得很好。
陈青萝说:“但是从伤口的外观上看起来,好像是你家的门抱着你,对着你的嘴巴啃了一口。”
王子虚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家的门不会这样的。”
陈青萝拿眼睛瞅着他,那眼神里满是狐疑,接着坚决地转过头去。
很神奇,今天一上午,王子虚都在文协里舌战,没一个人发现他嘴唇的异常。在陈青萝身边,一瞬间就被发现了。
可能女生的观察力确实比较细致。观察力太细致了,就会给人很大压力。王子虚现在就很有压力。
他屏息望着她的侧脸,耳垂至颈项处的弧度,恰似白瓷盏边缘那道凝着莹莹微光的曲线,十分可爱。
两人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家土耳其餐厅,推开门时不知哪儿的风铃轻响,冷空气和茴香面包的热雾顿时撞了满怀。
大厅里大概二十张柚木桌,客人三三两两,乌德琴的弦音似有若无。王子虚一露脸,正好和宁春宴对上眼神,对方马上高举起酒杯,笑容盈盈地冲他挥手。
在她对面,还坐着陆清璇和刁怡雯。
陈青萝刚才只说了宁春宴的名字,导致王子虚又自作多情了一次。今天是《新赏》编辑部集体聚会,并不是单给他一个人庆功。
“恭喜我们的文学骑士凯旋啦!”
陆清璇说:“并非恭喜。”
刁怡雯说:“并非文学骑士。”
王子虚已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