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河是个刺头,特别狂悖,不服管。我澄清一下啊,我确实这么说过,但孔老师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
“作为一个作家,他可能是有些嚣张,但作为一个人,我没见过比他更老实的人了。与其说老实,不如说正直。他这人十分正直。
“他的那些刺头行为,在我看来——我倚老卖老以前辈身份来说啊——都是一个作家该有的自信的表现,比较有个性,这对于作家来说不算错吧?
“至于孔老师说他断章取义、捏造事实、排挤别人……那更是子虚乌有。他没干过这种事——
“——当然,我说的是他之前在西河的表现,他今天的行为,我不清楚情况,不评价。”
沈清风说完,王子虚十分诧异,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沈清风居然说人话了?
王子虚看向他,对方也回过头,冲他眨了眨眼睛,讽刺似的笑了笑。他笑他的惊讶,笑他根本不懂沈清风之为人——
我虽不择手段,可起码我是个堂堂正正生在新中国的现代人,不搞封建那一套!
此时,萧梦吟又怯生生地举起手,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也想发言……”
石同河不耐烦地望向她:“顾藻已经剖析得够好了,你要是没有新观点,就别说了!”
萧梦吟本来也想站出来支持《石中火》,证明自己的文学理想没有蒙尘,结果被石同河这么一吼,又缩了,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样啊……那、那我就不说了……”
石同河扫了众人一眼,用不由分说的语气道:
“散会!”
众人马上收拾东西。记者们早就等发令枪响,登时饿狗出笼般扑上来。门外被摇来的更是架起了长枪短炮,把守着出入口。
石同河身旁的亲信们中心耿耿地站出来护住他,反复大声重复着不接受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