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接着王子虚又给两人斟满。
安幼南说:“你很像我高中时喜欢欺负的一个同学,老实巴交的,喜欢较真,喜欢讲原则,我最喜欢折磨这种人了。但是欺负完了,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
“我也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会过意不去呢?今天见你后想了想,终于明白了,我感觉你们眼睛里都有种清澈的感觉。”
她顿了顿,眼神有些迷离:“清澈的愚蠢,也是清澈。”
王子虚说:“有没有可能,那个人并没有觉得被欺负了,他比你想象中要豁达?”
安幼南看着他笑了:“搞笑吧,不要用你的思维代入别人。而且这下,我知道你没觉得被我欺负了,看来还存在跟你搞好关系的可能性,哦耶。”
“那个男生后来怎样了?”
“男生?”安幼南惊讶地瞪大眼,“我说了是男生吗?”
王子虚说:“我是男的。”
安幼南说:“抱歉,让你误解了。等下,不会吧,你刚才不会脑补了一场穷小子逆袭的狗血剧情吧?”
“没有。如果我有那种想法,现在就可以逆袭了。”
“哇,我好怕怕。”安幼南抱住双臂,用很欠揍的语气说。
说完,她又伸出酒杯:“来。敬老实人。”
王子虚说:“敬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安幼南仰头吨吨吨喝完,眼神已然彻底混沌,手脚笨拙地摇了摇瓶子,起身去找酒柜:
“居然没了,再开瓶吧,你想要白的吗?”
王子虚仰头躺在沙发上,额角隐隐作痛:“白的我只接受白开水。”
“那来瓶君度吧,我要加雪碧喝,冰块呢?”
从王子虚的角度看,他还以为她一头栽倒在地,走过吧台一瞧,才看到她趴在地上,正在冰箱底部找东西。腰臀处紧绷得如一张弓,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