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儿还顶得住。他正拉开裤子擦到腹股沟的时候,背后响起一声尖叫,接着一股冷风袭来。
他连忙回头,却看见宁春宴站在门口,眼睛瞪得老大,脚边杂志稿散落一地。
“你干嘛?”
“擦、擦汗……”
宁春宴盯着他瞧,眼珠子滴溜溜转,似是在权衡王子虚的说辞同“耍流氓”之间谁的可能面更大。
最后好在她认同了他的解释。
“擦汗干嘛?”
“刚打了会儿篮球。”
“快把衣服穿上。你打着赤膊这样,我有点接受不了。”
不用她说,他也打算穿上衣服。湿洇洇的衬衣上了身,刚擦干的背后又开始难受。
宁春宴一边捡散落地上的稿纸,一边说:
“稿子们已经选好了,小王子的《祭年》是头牌,萧梦吟的稿子紧随其后,然后还有不少青年作家的稿子。你上次推荐的那位狐狸的稿子也在里面。”
王子虚点头:“那我跟她沟通沟通。”
“本来还打算留稿的,跟陆清璇她们一商量,干脆不留了,弄一期很猛的出来。总之非常强无敌。”
王子虚点头:“强无敌。”
“然后我想,这一期都全明星阵容了,总不能浪费,宣传上得加把力,可打广告吧,报价好贵。”
“这个钱不能省。”
宁春宴说:“要是能找安幼南,借他们讯易的广告渠道一用,就好了。”
听到“安幼南”这个名字,王子虚感到背后一凉,汗珠们似乎又开始滚滚而出。
宁春宴又说:“可上次跟她谈话不太痛快,有点不好意思找了。”
王子虚松了口气,顺水推舟道:“自食其力也好,免得被人给看扁了。”
宁春宴盯着王子虚,似乎有所求。她的视角,上次带王子虚见安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