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地下无。

“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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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星只能翻看前两页，仔细扫了一遍之后，开口询问。

“六张血纸！”

摊主笑道：“一点都不贵……”

“这还不贵？”

方星一瞪眼：“并且……还只有感气一重的功法。”

“呵呵！”

摊主青年突然冷笑一声，神情变得冷峻：“感气九重，一层一重天，感气、炼气、化气……每一个都是大关卡，你们这些纸奴，能突破第一重，感应到真正的‘气’，已经不得了了，还想奢求什么？”

方星神情不变。

换成普通纸奴，此时就应该畏畏缩缩地答应下来了。

但他显然不会被吓到，更何况……他好歹算是老鸟，知道集市这里有规矩的。

而这个摊主，显然在血影门地位就比他高一点而已，还没有掀棋盘的实力与资格。

“可我手上只有四张血纸。”

“我不信，也罢，我让一步……五张血纸，不能更少了。”果然，摆摊青年下一秒就破功从高高在上的邪道强者变成市侩商人，跟方星讨价还价起来。

片刻后。

他脸上泛起一丝无奈之色：“罢了罢了……五张血纸成交，我还送你一份‘折纸秘术’，这可是真正的法术！只要你能制作出最基础的‘纸鹤’，我这里两张血纸收怎么样？”

方星点点头，取出五张血纸，换来两本秘籍，小心塞入怀里，飞快离开。

“嘿嘿……”

青年望着他的背影，却是冷笑一声，心中自语道：‘这折纸秘术，可是为数不多凡人都可以修行的秘术，但凡人想要修行道法，自然需要付出代价……下一次怕就见不到这家伙了，若是见到，那不是更好？又能大赚一笔了……’

至于对方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