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食亡，乃是修仙者正宗的归宿。

哗啦啦！

九天之上，无穷海水骤然倾泻。

“嗯，毕竟元神剑宗山门原本就在不知道多深的海底，之前完全靠‘戮神灭魔剑阵’大阵撑着，如今我把大阵毁了，自然就没有辟水之效。”

而经过虚空风暴的元神剑宗，已经丝毫看不出之前建筑存在的痕迹。

甚至连底下的海床，都被空间裂痕刮走许多。

方星忽然看向某一处虚空。

一道道阵纹，在勉强恢复的虚空中浮现，凝聚为一道俊美中年的身影。

但与之前恍若活人不同。

如今的阵灵，完全就是一道虚幻影子，似乎风一吹就会消散。

“阵灵……你竟然能在炼虚一击中活下来？”

方星有些诧异。

修仙者的大境界差距，跟主宇宙差不多，都是越到后面，差距越大。

元婴圆满的大真君，都未必能抵得过引动天地灵力的化神一击。

而化神圆满修士，面对炼虚大能，同样脆弱不堪。

“我乃大阵之灵……‘戮神灭魔剑阵’全盛之时乃六阶阵法，自然涉及虚空……虽然被之前的虚空风暴横扫走大量阵基，但还残存一点……”

“简单来说，就是之前那个阵灵毁灭了，新的阵灵从阵法中衍生而出？”

方星有些懂了：“说起来，我继承元神剑宗许多遗泽，把阵灵你打死，好像不太好……要不要给你转移一下灵识？”

对于如何转移强人工智能，主宇宙还是有不少办法的。

“不必了……想必你早已能看出，我也接近消亡。”

阵灵神情有些惘然：“哪怕你们不来，七魔冲煞之后，古魔必然毁灭大阵，连带着毁灭我……如今，我能看到古魔陨落、宗门有了传人……还有你这位如此强大的长辈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