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境，只勉强剩下大宗师级别的修为，使他原本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容貌，肉眼可见的变得苍老了许多。

像是普通人一下子从青年，穿越到了五六十岁的模样。

躺在演武台的方明生，双目失神，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天空，许久都没有任何反应。

哪怕是裁决使宣判本场比试由蔺怀素获胜时，他也毫无波动。

直到台下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有人带头喊着“师太威武，就该这么教训那个合欢宗的淫贼，说不定之前的谣言都是他们散播的”时，方明生才猛地一振。

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台下那些给蔺怀素欢呼助威的人群中，有一个年轻人格外显眼。

他双手高举，两掌之间以先天真元化生出一张横幅，上面写着“灭绝师太，天下第一”的字样。

而且这个也是人群中叫喊得最大声的，先前那些话，都是他在带头呼喊。

待方明生定睛打量，仔细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后，不由得目眦欲裂。

这不是南天域苏家的人吗？

当日，在他们合欢宗临时驻地所在的那座神岛上，沐昭宁被他们副宗主唐峰使手段骗入驻地后，眼看着就要得手了，结果最后却被此人给搅合了。

方明生当时并没有露面，但不代表这件事他就没有关注。

而此时，看见张大川在人群中这么卖力的吆喝，还说什么关于蔺怀素的那些谣言就是他们合欢宗传出来的，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是了！”

“一定是此人！”

“他们苏家肯定跟道衍宫有联系，所以才能更换驻地，搬到道衍宫所在的那座神岛上，如今，更是利用这些谣言，来借刀杀人。”

“肯定是为了报复当初那件事的！”

电光火石间，方明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