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

这种灵宝虽然极其稀有，但并不是没有。

可以理解。

但.陈泅此时已经死了，为何还推演不出来，按理来讲死了之后，无论是什么干扰天机的灵宝都因此失效了，除非那干扰天机的并不是灵宝，而是词条。

这倒可以解释了。

虽然他们没有见过这种词条，但天底下词条何其多，他们没见过的词条简直太多了，多如牛毛。

“但是.”

道卦宗宗主摇了摇头，将手中九枚卦石一字摆开：“虽然推演不出陈泅是因何而死，但可以确定一点，陈泅确实死了，已经不在人世间。”

“推演了九次。”

“卦卦都会指向陈泅已死。”

“嗯。”

这个麻衣老者沉默了许久后才沙哑道：“试试第十卦。”

“.”

道卦宗宗主闻言沉默了许久后，才低声道：“有这个必要吗？”

卦修有个规矩。

一件事情，不会卜卦超过九次，九为极数。

九卦之后就会进入不可控阶段。

会随机消耗大量寿命，可能只消耗一年也可能直接将余寿全部消耗完毕，而且无法用任何手段抵消这种消耗，比如化神领域「卦天卜地」。

当然——

这种代价带来的便是，第十卦的准确率往往会极高无比。

“有。”

麻衣老者漠然道：“卜卦越细，消耗越大，我并不关心陈泅到底是因何而死，我只想确认他是否真的死了，以防他瞒过天机假死欺世。”

“数万年前。”

“当时的道卦宗，齐齐出手，将嘲天宗百万弟子全都引至陷阱中，并险些令嘲天宗彻底灭宗，这是世仇，陈泅不死，我心不安。”

“好。”

道卦宗宗主呼吸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