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
「——嘲天宗宗主陈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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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前往炉峰观礼有近百人,但最后活下来的就只有陈泅几人,其他人皆不见尸首。
而那陈泅甚至嚣张到不愿隐姓埋名从此浪迹天涯,反而留下这么一个牌子,仿佛在向天下器修宣战一般。
昨夜那场灾难。
导致肥州不少年轻一辈的器修都惨死当场,而原本几乎注定会成为金丹器修的宁老前辈,也惨死当场,连同为其护道的金丹,也一同惨死。
一时间——
不少宗门和家族都收到了这条消息。
这是肥州第一次有如此之多器修惨死他人之手,以往器修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什么时候发生过如此惨剧,一股凡人感知不到的暗流在整个肥州开始涌动。
“有意思。”
肥城城主府里,一个肥头大脑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望向下面人递上来的消息忍不住笑道:“这宁太平想踩陈泅的势,起自己的势。”
“结果反而以自己的势成全了陈泅的势。”
“刚夺得了法修传承,又在肥城弄出这么一遭,这陈泅接下来名声中可就不仅仅是侥幸走运的散修了,或许还得加个心狠手辣实力不祥之类的。”
“挺有意思。”
而站在其身后的老者则是迟疑道:“老爷伱不出手吗?你可是大夏三百六十五个城主中,排前十名的存在,以老爷你金丹七层的修为,擒拿那陈泅肯定是手到擒来。”
“我为什么要出手?”
中年男人有些不解的转身望向身后老者:“我和他无仇无怨的,为什么要莫名出手?你就算是拉屎肯定也是有屎意才拉的吧?”
“你不可能走的走的,突然撅起屁股拉泡屎吧?”
“我什么理由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出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