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沉默着悬浮在半空中没有讲话,良久后才轻声道。
“这样说起来有些过于功利。”
“有道理。”
“更何况总得有人替天行道。”
“可天道都不管,你们管什么呢,说不定天道根本都不在乎。”
“但是这条小鱼在乎,那条小鱼也在乎。”
“得,你竟然也知道这个故事。”
“以前在京城时,有说书人讲过,我觉得挺有意思就记下来了。”
“得嘞,那更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