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珠子,陷入了沉睡了。
如此机缘巧合,阴差阳错之下,铁蛋才险死环生,锵锵保住一条命。
只是这样强行突破,就宛如根基不稳,仓促赶工的大楼,摇摇欲坠,为了避免隐患爆发,怕是再不能如筑基期那般猛冲硬打,得静修闭关养好多年,才能一点点挽回了。
更可惜的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最后也就是保住他自己一条命,长了身皮,恢复人形态罢了。
而且,青霜也彻底没了。
之前劈断了一半剑尖,剩下的剑锋,也在铸剑时被当素材用掉了。
现在铁蛋手心里,只剩一块破碎的剑柄,灵力耗尽,在呼吸间风化为铁锈了。
又只剩他一个人了啊……
把剑柄搂在怀里,精疲力竭的少年,陷入婴儿般的沉睡。
这一次铁蛋没再作梦,就是一直睡,一直睡,睡了三天三夜才勉强养足精神,能强撑着爬起来戒备了。
而等乔进了船舱,见铁蛋已经自己爬起来吃粥了,也是惊叹,
“铁道友,你伤成那样居然这么快就能下地,还能突破,真是奇迹。果然玄门道子,不同凡响……
要不再躺一会儿了吧,这些凉了吧,我叫船家做些热的给你。”
铁蛋欠着身子行礼,
“多谢掌柜搭救。”
对了,这次也多亏乔发了。
这人确实本事差一点,胆子差一点,机缘也差一点,险些就逃不出去了。
不过还好乔老板差什么,就是不差钱,最后硬是仗着一手一掷千金的绝活,有惊无险得从坎国探马的包围圈里溜出来了。
最后他背着葫芦,一路逃到漳河边,也实在没力气了,就重金雇了个船家,带着去邺都,把葫芦暂放在船舱里封印,沿路和船家打探艮国的局势。这三天也是他照顾铁蛋的。
“我打听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