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

“没事，开个玩笑，”王道长正色道，“先随我走吧，我想想该如何与你解释，以及，该如何跟仙界你们的仙宫解释。”

……

王机玄没有把茅墨带回自己的第一基地。

他还没完全想好，该如何安置这位老哥。

出于自身安全考量，干掉茅墨是最优选项，但茅墨此前斗法时，还曾想着捞他一把，而且茅墨本身也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他虽好色，但他在凡俗寻欢作乐都是赠以丹药、珠宝，也没直接伤那些凡人。

单从这方面而言，就是顶多品德不佳。

好的不彻底，坏的不纯粹，还挺讲义气……

这着实让王道长有些为难了。

他让茅墨躲在海底养伤，自己匆匆回了基地内短暂闭关，开始整理跛脚老道和曲蔓的记忆。

看完了两者记忆，王道长有些五味陈杂。

借着他们两人的视线，王机玄看到了一个仙界，一个同样存在着人吃人、尔虞我诈，甚至满是阴暗的仙界。

曲蔓自幼算是含着金钥匙出生；

但她家人一时不察，让伪装成乐师的斗千道人接近了曲蔓，曲蔓本自天真烂漫，很快就被斗千道人那帅气的本相和刻意设计的言语捕获了芳心。

而这，只是斗千道人整个计划的一环。

斗千道人的计划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他在仙界，只是仙人最底层。

虽然仙界存在大量的凡人，以及海量朝着成仙努力奋斗的修士，散仙看似实力不低；

但散仙在仙界，就是人人都瞧不起的。

斗千道人寿元只剩几千年，若无法突破境界，自身必会陨落。

他不想死；

更不想继续如此窝囊的活；

而唯一能逆天改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