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里，唯有大圣五重天才会诞生出完整的灵智，这里却有一些圣王也诞生出了完整的灵智。

此时此刻，他感受着这些事物，果然和九玄说的一样，这两方生灵走在了一处，只是他们想做什么？

正当他出神时，耳畔却传来一道声响。

“你就是青霄道友？”

闻言，陆长生转身，一张普通而又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来人正是明凡，上次一别，此时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目光落在身上，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是我”

陆长生点头。

明凡道：“早就听闻，今日方才得见！”

“是吗？”

“不过，我有些不习惯！”

“哪里不习惯？”陆长生询问。

明凡道：“你的脸！”

“什么？”

“我曾经也与陆长生为友，在这里见到这张熟悉的脸让我很不适应，下意识的会生出错觉！”

“什么错觉？”

“不自觉的把你当作陆长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