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川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什么，在我这里不用忌讳这些。”

“只是我和秦昀都是秦族后人，您真的希望我跟他一决生死吗？”

秦川的意思其实很明了。

就是在问秦斩。

他们两个都是秦族后人。

你作为秦族先祖，真的忍心看到后人互相残杀吗？

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是这个意思。

秦斩当然明白秦川的顾虑。

“我秦族后人何止千万，死一两个又有什么关系？”秦斩淡淡说道。

这话说得很无情，但又何尝没有道理。

别说是如今的秦族。

哪怕是秦族最危急的时候，族人数量也超过了数万之中。

每天都有族人死去，其中不乏有天骄。

对于整个秦族来说，别说是一两个。

就是一些分支被全灭了，最多也就是拖一下后退。

但终究无法影响秦族的整个大势。

对于秦川的这个问题，秦斩则是直接明了的回答。

说白了。

秦斩能够看重秦川，是因为他有着极强的天赋和坚定的意志。

其次是人皇血脉。

如果没有这些，秦斩也不可能刻意的收下他。

此时此刻，有一句话很好的印证了这一幕。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秦斩的话让秦川浑身大震。

很显然，对于这话，秦川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句话很现实。

但又说得很在理。

一时之间，秦川似乎明白了不少。

“多谢先祖赐教，秦川明白了！”

“你能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