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

“这是...”

古长空的脸色变换不定。

他哪能不明白，自己早就已经落入到楚牧的手段之中，但让他感到惊骇的是，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一张楚牧的大脸到底是真气凝聚而成的还是幻术，亦或者是音波攻击凝聚而成的。

“这小子的手段怎么这么多？”

古长空心中暗骂，表面上却只能四处张望，想寻找破局之法。

他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从不觉得在同等境界有人能打败他，更不愿意轻易动用超越楚牧修为的力量。

“给我破。”

他怒喝一声，主动出手，一掌拍向云层中那一张大脸。

但，没用。

他发现，他的攻击只是轰到半空中就力竭消散了。

楚牧的脸带着淡淡的笑容，“没用的，在你进入到我的空间起，已经是我的囊中物，无论如何攻击都没用。”

“你的空间？”

古长空的脸色微变，“难道你不仅是武者，还是空间异能者？”

“你说呢。”

楚牧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来。

“我觉得不可能，异能和武道本就难以相容，就算同时觉醒异能和修炼武道，也不可能达到御气境。”

古长空冷静分析着，“所以，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你改变了我四周的空间，但我身为灵元境的强者，已经开始修炼灵神，很难偷偷改变我四周的空间。”

“二是，你还懂得西域幻术，这是幻境。”

古长空的目光看向四周，他的双眼跳动着璀璨的光芒，正式他将一身真气凝聚与双眼之中，拥有窥破虚妄的力量，这也是他的绝学之一。

有这门瞳术在，他根本不怕自己走不出去。

但，两柱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