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供奉。”张福通轻声道，“乃是宗师。”

张牧的脸色立时就严肃起来。

“另外，还有……”张福通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张牧不由得提了几分心思。

“还有……”那张福通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面色猛然一变，“你去死！”

下一刻，张福通浑身气势猛涨，手掌弯成一道勾爪的模样，猛然朝着张牧的咽喉抓去。

碎胆！锁喉！

这张福通一气呵成！

只是下一刻，张福通的动作就停滞了下来。

因为他的胸口被寅虎剑猛然刺穿。

张福通原本就只是聚胆境初期修为，还是借着杨家豪门气运突破的聚胆初期，所以即便碎胆，也大约就是相当于聚胆中期，张牧即便不依靠寅虎剑，以他通脉大圆满的底子，也足以应付了。

再说……

张牧也未尝没有防备着张福通。

“你……你什么时候看穿我的？”因为碎胆的缘故，张福通此时七窍流血，望向张牧。

他在看到杨阿喜碎胆也被杀之后，就明白常规手段是无力报仇的，因此才有刚才诈降的一幕。

只是他想不通，他之前所有的表演应该都是天衣无缝，而且他明明感觉到张牧被宗师的消息分了心神，怎么会反应如此快？

张牧冷眼看着张福通，后退一步，抽出寅虎剑，长剑一甩，将上面的血渍甩开。

“我没看穿你。”张牧淡淡道，“我只是不信你。”

至于张福通什么被杨阿喜看上，强行入赘这种个人故事，张牧就压根没往心里去。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牧开口道，“最后跟我说一句实话，我安排你和那女子合葬……”

张福通七窍血流不止，他双眼紧紧盯着张牧，最终咧嘴做出了一个笑容：“宗师真的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