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手里。”
张牧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阁下请我来,是想与我谈什么?”
闻浪站起身,再次作揖:“我有三个问题。”
“第一个,阁下可要长据县城?”
张牧摇了摇头:“我本是为救人而来,不过既然来了,就顺便把这城也救一救。”
“救完了,我就要走了。这城,还是大运的城,你这官,还是大运的官!”
闻浪脸色不变,再次问道:“白莲贼抢掠的本县银粮,寨主还不还?”
张牧轻哼了一声:“我抢的是白莲教,与百姓何干?”
闻浪面色一变:“银钱可以拿走,但粮食,是全城百姓命之所在,大人若是不还,这城就白救了。”
“三成,只要三成就够了。”
“我若不还,你打算怎么样?”张牧冷声道。
闻浪面色一白,随即苦笑道:“在下手无缚鸡之力,能有什么办法?”
“国朝恩情已报,百姓敬仰未还。”
“无颜以对啊。”
说完,那闻浪竟然从口袋中掏出一柄匕首,朝着自己的心口扎去。
这番变化在普通人看来只在兔死鹘落之间,但落在张牧眼中却漫长无比,张牧衣袖一甩,手边的茶杯直接飞出,正好砸在那闻浪的手臂麻经之上,闻浪持刀的手一震,手中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闻大人,你是在欺负我吗?”张牧问道。
闻浪本要弯腰去捡匕首,此时被上前的叶寒舟擒住,动弹不得,怒道:“我何以欺负你?”
张牧道:“白莲教抢的粮食,你不敢问他们要。怎么我抢了,你就敢要,不给还死?”
“死给谁看呢?”
闻浪再看张牧的眼神,有些鄙夷:“白莲贼人困马乏,势必要洗脑传教,招兵买马,百姓还有一条从匪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