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法堂当值的吕天路走了出来,见到这样的状况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一名村民上前说道:“吕头领,这个登徒子占了我妹子的便宜,我们找他理论,还被他打伤了几个人。”
“我们这是抓他来见官……不是,是抓他来法堂,要挨板子!”
“俺不是,俺没有!”那被捆着的人大喊,“俺是清白的!”
吕天路看了眼那被捆着的人,只见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子,大概猜到是在山中不甘寂寞,见到年轻女子动了色心之类的状况,便喝道:“是不是清白,一问便知。”
“先押进去!”
当即就有两个法堂的喽啰上前架住男子,要往法堂里推,谁料那年轻人却力气极大,硬是站住了,大声喊道:“俺是冤枉的!”
“俺要见少寨主!”
“俺要少寨主为我做主!”
此言一出,吕天路微微皱眉,抬手安抚周围喧哗的村民,望着那男子道:“你认识少寨主?”
“俺是少寨主的兵!亲兵!”那男子说道,“俺怀里有牌牌!”
吕天路闻言,伸手在那男子怀里掏了掏,果然拿出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义从”字样。
“你是牧马山谷里的人?”吕天路看向对方。
“俺就是那里的!”年轻人连忙说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吕天路就是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一下就把对方给打懵了。
“你,你打俺作甚!”
“我打的就是你!”将近两米的吕天路还是很有压迫感的,他看着那年轻的白马义从,说道,“你既然是少寨主的亲兵,为什么要做这等无耻之事!”
“既然做了,那就认!”
“你还要把少寨主牵扯出来给你擦屁股吗?”
“俺,俺没有!”那年轻人一听,顿时就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