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道:“稻草人。”
孟朗与玉成楼紧随其后,刚到门口便听到这不亚于晴天霹雳的一句话。
二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震惊之色,异口同声地问道:“稻草人?”
孟芊芊进了屋,望着地上那个惟妙惟肖的罩着巫师黑袍的稻草人,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不可能。
她明明感觉到了巫师的气息。
她确定,他是单丞。
哪怕素未蒙面。
可她就是有一股直觉。
或许,是源自于她体内巫女的血脉之力。
“是金蝉脱壳。”
陆沅道,“他在这间屋子待过,又逃了。”
玉成楼问道:“何以见得?”
不待陆沅解释,孟朗没好气地说道:“他可是锦衣卫头头,锦衣卫干啥的你懂不?”
玉成楼当然懂。
陆沅的判断就没有错过。
任何蛛丝马迹在他眼里皆无处遁形。
这么一看,这个男人方方面面都强得可怕。
陆沅道:“不过,你伤到他了。”
他指了指巫师袍上一个微不可见的血点。
孟朗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瞪掉:“不是吧,比米粒还小,这也能发现?”
他四体不勤的姐夫,难不成有一双狗眼?!
自然,他是不敢说出口的。
自辰龙之后,他也学会了在陆沅面前“三缄其口”。
孟芊芊看向玉成楼与孟朗背上的巳蛇、辰龙,二人的气息果真在慢慢变得平顺。
看来陆沅推断的没错,她伤了单丞。
只可惜没杀死他。
让他给逃了!
“唔……唔……”
隔壁厢房传出低低的女子呜咽声。
玉成楼眸光一颤,忙背着巳蛇去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