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院子都问不出也太说不过去了。
孟朗似是早料到他要来,搬了把藤椅大喇喇地躺在院子里,一只手枕着后脑勺,另一手拿着一个香甜可口的桃子,有滋有味地啃着。
并不算优雅的举动,在他做起来别有一番恣意洒脱,甚至透着几分超然的不羁。
上官凌的脑海里蓦地闪过一句话——鲜衣怒马少年郎。
“来了。”
孟朗优哉游哉地说,“不亲自来,派了个小跟班来,这点儿诚意,让我很难做啊。”
上官凌嘴角一抽:“屁大点儿毛小子,端什么官威架子?”
孟朗笑道:“你们倒是有官威,你们敢端么?”
上官凌:……这小子怎么这么欠呢?
上官凌压下火气,对孟朗说道:“大都督让我来找你。”
孟朗道:“哦,你说我那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姐夫啊?他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上官凌道:“他没说,只让我来找你。”
孟朗笑着想了想,对上官凌道:“我大概明白他让你来做什么了。”
说罢,他冲上官凌伸出手。
上官凌古怪地问道:“作甚?”
孟朗莞尔笑道:“一百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上官凌虎躯一震:“你小子这么黑心肝啊!”
孟朗摊手:“想无功而返,还是想花钱省事,随你咯。”
上官凌的嘴角直抽抽。
一个逐渐叛逆的郁子川已经够让人头疼了,没想到孟家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法他还在看大都督笑话,而今石头砸自己脚上了——
一百两就一百两。
总比回头挨骂的强。
上官凌掏了银票。
孟朗递给他一封信:“拿去吧。”
“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