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另一手将宸妃的裙摆从胡贵妃的手中扯了出来。
宸妃去了勤政殿。
不过,她不是去见梁帝的。
是看宝猪猪。
不多时,蒋惠妃也来了宝猪猪的屋。
小家伙盘腿坐在地上,摆弄着自己的小玩意儿。
“过分死了!过分死了!”
蒋惠妃气到扼腕。
宸妃笑了笑:“陛下又怎么惹你了?”
蒋惠妃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记得他上次欠下的赌债吧?”
“啊,记得。”
宸妃点头。
“他不还了!”
蒋惠妃提到此事便来气。
亏她情真意切,生怕他驾鹤西去。
他倒好,赖起账了!
说什么刚历经了内战,国库空虚,依她看,分明是借口。
宸妃公平公正地说道:“君无戏言,此事是他不对。”
“还是你讲道理!”
蒋惠妃嘀咕,“他说用什么皇贵妃的位份来换?我是那种稀罕位份的人吗?”
宸妃含笑不语。
“烦死了!”
蒋惠妃不想再提梁帝,将地上的小家伙抱进怀中,在她身上用力吸了吸,“还是昭昭可爱,昭昭啊,给聂儿做媳妇儿好不好呀?”
宝猪猪:“不好。”
聂儿是小弟!
大梁历经变故,朝堂上需要处理的事情堆积如山。
陆昭言忙得脚不沾地,就连福王与一贯懒散的明王都被委以重任。
可梁帝,总觉得心里仍少了点什么。
“陛下,皇长孙求见。”
余公公说。
梁帝按了按酸胀的眉心:“进来。”
陆沅进了御书房,拱手行了一礼:“皇祖父。”
梁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