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的。”
晋王皱了皱眉:“陆临渊刚受封了麒麟,眼下又来苗王,想对付他就更难了。”
男子笑道:“是啊,他正得你父皇欢心,明着对付他讨不到好果子吃,只能暗中行刺,可如今,连行刺都没辙了。”
晋王将信将疑地问道:“苗王真有那么厉害?”
男子的笑容冷了冷:“知道你父皇派了多少人去暗杀苗王吗?”
“我父皇……暗杀苗王?”
晋王头一回听说此事。
苗疆与西南关系不睦,看在巫山的面子上井水不犯河水,谁能想到暗中竟斗得如此不可开交。
男子笑道:“苗王私底下也没少找你父皇的麻烦。”
晋王眯了眯眼:“若是让我父皇知道苗王潜入了皇城,你说,会怎样?”
男子道:“殿下抓得到苗王吗?抓不到,又是一番诬告,殿下如今可不得圣心,奉劝殿下暂避锋芒,切勿莽撞行事。”
晋王眸光幽暗:“苗王一定藏在太子府。只要抓住苗王,证实陆临渊就是陆沅,父皇一定会废了他!废了陆昭言!”
春雨下了一天一夜,翌日破晓时分,雨过天晴。
晋王入宫,在勤政殿见了梁帝:“父皇,儿臣今早刚醒,便在枝头发现了一只金翅雀,想着昭昭或许会喜欢。”
一听是给小家伙送雀鸟的,梁帝神色稍霁。
不然这些臭儿子,他是一个也懒得理。
梁帝让小德子拎着金翅雀去找找小家伙。
“阿嚏!”
梁帝重重打了个喷嚏。
晋王忙道:“父皇!可要请太医?”
梁帝摆摆手:“无妨。”
余公公道:“您打了一宿喷嚏了,要不还是让太医瞧瞧吧?”
梁帝威严地说道:“朕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朕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