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公孙炎明紧接着又道:“但陆临渊,不行。”
公孙流萤的胸口微微起伏:“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陆临渊?他是大梁江山的继承人,他有哪一点让爹不满意的?”
公孙炎明放下茶杯:“这件事没的商量。”
公孙流萤将怒气一点点压回心底,倔强地说道:“女儿不管,女儿要做大梁的皇后。”
春雨下了一整日,入夜后只剩毛毛细雨。
公孙流萤走在积水成洼的鹅卵石小道上,没有撑伞。
忽然,她在前方瞥见了一个撑着桃花扇的绿衣女子。
仅凭一身衣裳,她也依旧认出了对方:“是你?”
蓝叶月转过身,油纸伞自肩头一转,莞尔笑道:“公孙小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公孙流萤冷淡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蓝叶月笑道:“来给公孙阁主解毒。”
公孙流萤蹙眉:“我爹的毒还没解?”
蓝叶月道:“今晚是最后一次解毒。”
“卯兔大人请自便。”
公孙流萤说完,径自朝前走去。
与蓝叶月擦肩而过时,蓝叶月慢悠悠地开了口:“公孙小姐可知为何你爹不同意你与太子府的亲事?”
公孙流萤顿住了脚步。
蓝叶月道:“先说好,我的消息不是白给的。”
公孙流萤抛给她一枚令牌:“承记钱庄,全是你的了。”
蓝叶月闻了闻令牌上的淡淡幽香,满意收下:“陆临渊就是陆沅。”
公孙流萤毫不意外地说道:“这个我知道。”
蓝叶月又道:“他有夫人的。”
公孙流萤冷声道:“那又如何?”
蓝叶月拍了拍巴掌:“夺人之美,不,是夺人夫婿,佩服,佩服!这出戏可真是越来越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