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相当,可要说学问,骐儿是得了太傅教导的。”
齐王道:“太傅没教导他吗?从他进太子府的第一日,骐儿便提出让他与自己一同向太傅学习,他自己不去,怪得了谁?”
明王怒道:“三哥四哥,你们两个眼珠子不要了可以送给别人,第一试那么长的考卷你们是给吃了么?旗鼓相当?亏得你们有脸说!抬身份也不是这么个抬法,真把所有人当傻子?”
梁帝淡淡说道:“你们几个再吵,就给朕滚出去。”
三位皇子闭了嘴。
五张考卷,陆沅一挥而就,一气呵成。
他将毛笔放好,考卷整理妥当,用镇纸压住。
哦,他甚至还给自己糊了个名。
整个过程,莫名让文官们看得眼熟。
“当年……咱们去科考……是不是也这样的?”
“好像……是。”
简郡王答题时,他们只觉是比试。
可这小子一出手,愣是把金銮殿变成了殿试考场。
陆骐也写完了,放下毛笔,等着宫人来收。
余公公将二人的考卷收走,望向梁帝:“陛下。”
梁帝道:“劳烦三公与二位五经博士阅卷。”
去邻国科考过的几位文官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当场阅卷,更像殿试了。
他们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年轻时那段求学下场的日子,心中的热血竟也不受控制地沸腾了起来。
余公公安排宫人搬了桌子,让五位大人端坐在两位皇孙对面。
陆沅指着陆骐的考卷:“喂,糊个名啊。”
余公公回头望向梁帝。
梁帝点头。
余公公把考卷抱下去,糊好名了再拿回金銮殿上。
太傅教过陆骐,他认识陆骐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