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点了点头。
辰龙深吸一口气,属于他和妹妹的秘密,被这个狗男人知道了。
陆沅哼了哼:“当初也不知是谁在都督府喊打喊杀,一口一个不认妹妹的。”
辰龙:“拔剑。”
陆沅望向孟芊芊:“我就不会像他被嫉妒冲昏头脑。”
辰龙:你是真狗。
辰龙忍住一剑劈了陆沅的冲动,言归正传:“他被囚禁在阵法之下,没准他与夺走你命格的阵法有关。”
陆沅双手抱怀,漫不经心地说道:“没准只是让他看着商家人下地狱,受尽折磨,永无天日。”
辰龙蹙眉:“你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折磨人不该是砍手砍脚,挖眼割舌么?
陆沅风轻云淡地说道:“你没这个想法,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这世上就是有些人以折磨人为乐,而折磨人的身体不算什么,折磨人心才是最令人万劫不复的。”
辰龙和陆沅都有着忐忑的过去。
不同的是,辰龙的幼年在商珏与钟离鸢的疼爱呵护中度过,商家被灭门后,他还有商玖,有楚王一家。
而陆沅在相府的那些年,反复见识着人心最阴暗的一面。
孟芊芊怔怔地看着陆沅。
陆沅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辰龙:“喂,你认识不?”
辰龙道:“不认识。”
陆沅剥开对方遮挡住脸颊的头发:“这副油尽灯枯的样子,恐怕亲儿子来了也不认识,先把人带回太子府吧。”
辰龙对陆沅道:“你让他把手松开。”
陆沅:“我不。”
辰龙:“……”
让男人撒手的办法不是没有,点穴或是下药,然而男人被摧残成这样,压根儿扛不住蒙汗药与内力。
最终辰龙也没能摆脱对方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