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有了解释。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好像有许多话,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我不是故意……”
“我不是故意……”
俩人异口同声。
陆昭言笑了笑:“你先说。”
柳倾云讪讪道:“我是想说,当年我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发生了一点事,我回了苗疆,然后,我爹就不让我出来了。”
她本就是偷偷溜出白家的。
被她爹逮个正着,直接送回她娘那儿了。
陆昭言疑惑地问道:“你当年不是因为生我的气才走的?”
柳倾云古怪地问道:“我生你什么气?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生气的人吗?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现在过得好,我也放心了。”
陆昭言本想问个明白的,可既然她不想提,他不勉强她。
他想到了另一件事,“你方才为何一直盯着晋王?你和我大哥认识?”
提到这个,柳倾云四下看了看,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陆昭言会意:“你们都退下。”
守在暗处的大内高手齐齐出了院子。
“你可以说了。”
陆昭言道。
“这个……”柳倾云有些犹豫,可一想到他不是别人,是曾经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还是决定坦诚相告。
她轻咳一声,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晋王很可能是阿沅的爹。”
陆昭言眉心一蹙。
柳倾云讪讪道:“我刚刚不是告诉你,我因为一点变故才不辞而别的吗?其实……是我不小心把晋王睡了……”
陆昭言拳头一握。
柳倾云叹气:“我原本也不知是他,我从客栈逃走时带走了他的一块玉佩,上头刻着秦字,我一直以为他姓秦,今日才知是你们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