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窦清漪故作镇定地问。
“事情怕是有变呐……”甄公公喃喃着,眼神一闪,进屋对窦清漪笑着说道,“不知余总管在磨蹭什么,奴才进宫催催!”
说罢,他拱手行了一礼,恭敬退出屋子后,加快步子离开了。
他必须尽快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可惜了一盒子东珠,那可是他攒了许多年的身家。
窦清漪见甄公公溜得比兔子还快,当即意识到些许不对劲。
难道真有变故?
不可能啊,圣旨已下,除了国师,没人能劝陛下收回成命。
国师与她是亲家,不会这么做。
可为何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明显了?
她叫来贴身丫鬟:“你找个人进宫,给郡王送几身换洗的衣裳。”
“是。”
丫鬟刚出去没一会儿,便折回了院子,“夫人,殿下回府了!”
窦清漪眸子一亮:“余公公也来了吗?”
丫鬟小心翼翼地摇头:“余公公没来,倒是……”
窦清漪着急道:“倒是什么,你说呀!”
丫鬟小声道:“殿下带了个女人回来。”
窦清漪花容失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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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从正门进入太子府,在内宅前停下。
往里,马车进不去了。
崔虎摆好车凳,掀开帘子。
陆昭言下了马车。
柳倾云从容地跟在他身后,没有丝毫害怕与紧张。
崔虎不由的暗暗惊讶,这个女人可比夫人的胆子大多了。
夫人第一日进府是有些拘谨忐忑的。
说到拘谨忐忑……崔虎上下打量了一番柳倾云。
是错觉吗?
他怎么觉着这个女人的气质和夫人的有些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