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上。
“帐幔。”
他淡淡吩咐。
寂风为他放下了帐幔。
梁帝今日到太子府,是为了见子午先生。
子午先生原是巫山人,与苗疆神女是师兄妹,他的本事不在苗疆神女之下。
有了子午先生,大梁便有了自己的神使。
只是不凑巧的是,子午先生被陆沅的垂直下山坑得太惨,睡了一天一夜仍在房中挺尸,实在下不了床见梁帝。
梁帝倒也没因此而心生不满,反倒是立即让人请了太医为子午先生诊脉。
“乃是劳累过度,仔细静养即可。”
太医说道。
梁帝神色一松:“既如此,让先生好生歇息,朕改日再来探望。”
梁帝有几日没见自己唯一的皇孙了,出了子午先生的院子后,梁帝去了陆骐的书房,考了陆骐的功课,让陆骐写了一篇策论。
陆骐虽流落民间多年,艰辛疾苦,但从未放弃求学。
他不仅才华横溢,对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在国之大事上也见解独到,没有夸夸其谈,全是真知灼见。
梁帝很满意。
要治理江山,就需要一个了解百姓疾苦的人,而他的皇孙正是不二人选。
天佑大梁。
“这些年辛苦你了。”
梁帝对陆骐说。
陆骐拱手,恭敬答道:“孙儿所有的辛苦,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辅佐皇祖父与父王,一切都是值得的。”
梁帝点了点头:“你娘把你教得极好。”
陆骐轻声道:“这些年,确实苦了娘亲。”
梁帝转头对太子道:“骐儿他娘搬进太子府也有阵子了,你是怎么想的?”
太子看了看陆骐,又看向梁帝:“父皇的意思是——”
梁帝淡淡说道:“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