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究竟是父王的哪位故人之子?他方才一直在书房里头吧?父王为何不让他出来见我们?”
窦清漪道:“是故人之子还是亲骨肉不重要,见不见我们也不重要,你只需记住,你是你父王唯一承认的儿子,是你皇祖父的护国麒麟,你身上肩负着大梁的国运,便是你父王在外头生下十个八个儿子,也没人能够取代你的地位。”
“可是父王的屏风后,我都没去过呢。”
陆骐不放心地说道。
他去陆昭言的书房,除了被考教功课,再没别的。
他总是规规矩矩,礼数周全,不敢让自己有丝毫差池。
“那是他见不得人。”
窦清漪拍了拍儿子肩上的落叶,“退一万步讲,他真是你父王的另一个儿子,那又怎样?你是大梁未来的国君,整个江山都是你的,还怕你父王的几个私生子?你就要与流萤大婚了,旁的事别多想,自有人替你打算。何况,你父王不是说了,不会留他在府上?一个太子府都住不进来的人,在你父王心里能有多大分量?”
陆骐把心揣回了肚子:“知道了,娘。”
书房。
母子二人离开后,陆昭言翻开一本奏折道:
“把药喝了,我让寂风送你回去。”
寂风,那位始终守在门口的大内高手。
陆沅没有回答。
陆昭言绕过屏风一瞧,就见陆沅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这一次不是装的,是真的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路上奔波劳碌是真,要在陆昭言面前演戏也是真,但演睡着也着实是有些没想到。
陆昭言瞥了眼桌上的药碗。
没喝。
陆昭言叹气:“真倔。”
寂风在门口问道:“殿下,可要送他走?”
陆昭言看了眼熟睡的陆沅:“算了,等他醒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