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兵变。”
陆沅一脸凝重地说道:“私军确实很是棘手,容臣回去后仔细想想法子,看是收编了他们,还是剿了他们,决不能给他们机会发动兵变!”
兵变?
不可能的。
军饷都没了,拿什么发动兵变?
忠诚与傲骨吗?
有那玩意儿,能被荀相国养成私军?
自然,陆沅是不可能实话实话的,说了就得把军饷吐出去。
马上家里就要添三张嘴吃饭,吐了金子,家里会捉襟见肘的。
此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不能让太上皇感觉这件事解决得太容易,否则会显得事情本身不值一提。
事要做,功劳也要拿,往大了拿。
太上皇深深地看了陆沅一眼:“有几成把握?”
陆沅:“七成。”
若旁人这么说,太上皇或许会认为对方在大放厥词,可陆沅第一次出征便在北凉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其能耐是毋庸置疑的。
这样的陆沅,让太上皇想到了一个人。
罢了,陆沅是苗疆人,怎会与那一位扯上关系?
太上皇摇了摇头,又问陆沅道:“十大诸侯表面臣服,实则是与荀修远密谋勾结,你上次说辰龙就是楼兰世子,他当真可解诸侯之祸?”
当然不能。
诸侯之祸,祸在疆土,除非让他们的诸侯封地齐齐易主,否则他们是不可能归顺朝廷的。
可是陆沅不那么说,太上皇怎会赦免辰龙的罪过?
诸侯要杀,大舅子要救。
陆沅面不改色地说道:“楼兰王为十大诸侯之首,只要助辰龙夺回楼兰王位,诸侯之祸自可迎刃而解。”
太上皇顿了顿,望向无尽的雪景:“杀了十大诸侯。”
陆沅眉梢一挑。
老爷子心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