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就好。”
“骆三,是个驼背,大家叫他三驼子,擅天文算学,但因酗酒,时常误事,在门客中不算起眼的。太子去世后,他立即偷了一笔钱财溜了,当时溜走的门客不少,太上皇懒得追究。”
言及此处,陆沅眯了眯眼,“内奸竟然是他么?”
楚家与太子先后出事后,他怀疑过太子府的任何人,独独没把这个骆三记在心上。
眼下一回想,单单把他排除掉,本身就是一种不寻常。
这是由果推因,才能发现。
可当时的自己,却没能立即意识到。
骆三不简单呐,他了解自己,知道如何在自己面前美美隐身。
邢尚书继续问道:“那之后,你可有再见过他?”
陆沅摇头:“不曾,如果真是他,那么他在衙门登记造册的身份恐怕也是假的,他所谓的朋友也是做给外人看的。”
言外之意,询问骆三在太子府时与谁走得近,毫无意义。
陆沅与邢尚书的办案手段很是不同,邢尚书擅长从细节中挖出线索与破绽,陆沅则更擅长逻辑推断。
本质上没有高低之分。
二人各有擅长,不干涉彼此的办案手段,也不排斥对方提供的思路。
邢尚书点了点头,认同陆沅的推断。
陆沅道:“我也会暗中调查的,一旦有了骆三的消息,我会及时通知刑部。”
邢尚书起身,拱了拱手:“有劳大都督。”
二人出了值房。
一个奶唧唧的小家伙哒哒哒地走向邢尚书:“邢爷爷,邢爷爷!”
邢尚书严肃的面容上忽然就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昭昭!”
宝姝伸出小胳膊:“邢爷爷,抱!”
邢尚书把小家伙抱进怀里,眉开眼笑:“宝姝怎么来了?”
“来看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