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一动不动，气喘如牛。

而白枭，成功收获了一批丰厚的经验。

因为，他介绍陈辽是凶鸟流的长辈。在旁边观看，是为了考验下卫东有没有进入凶鸟流的资格。

听到这个消息，东哥像打了鸡血般猛猛操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经历了许多危险，看到了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隐秘。这让卫东有了危机感和好奇心，所以现在才这么的卖力。

“资质还可以，但基础太差了……”

陈辽摇了摇头，对旁边的白枭说道。

“看来，东哥是够呛能进凶鸟流了。他很想接触咱们流派的武道来着，现在来看，实在没办法…”

白枭有些遗憾，这意味着他不能教授东哥凶鸟格斗术。健身教练职业，注定是不能一飞冲天了。

“如果只是想接触超越寻常格斗技的武道，并不一定非得凶鸟格斗术。凶鸟格斗术，和我凶鸟流的凶鸟秘传一脉相承，不可能教给外人。但，一些在武道圈子中普遍流行的拳法，也不是不能教啊…”

陈辽目光注视着汗水淋漓的卫东。

“比如？”白枭缓缓转头。

“比如，我过段时间帮你挑选的硬功。凶鸟流中大部分硬功都不是独门绝技，其他人如果有渠道想从我凶鸟流学，也不是不可以。诚意足够就行…”

陈辽淡淡一笑。

“什么是诚意？”白枭问道。

陈辽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摩搓了一下。

“懂了，钱。”

白枭没想到，竟然有渠道有钱的话，就能学。

“白枭，你不会以为，凶鸟流维持运转，开了这么多的白鸟武馆和训练基地，不用花钱吧？只要在现代社会，想要生存，想要发展，就需要有钱…”

“这，也算是我们凶鸟流赚钱的一种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