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昆跟谢家父子三个一起坐下,正要开始喝酒的那会儿,县轻工业局局长张奉贤,和县府副长官韩世东,就先后被抓了。
赵晓兰随后就打电话过来亲口说过,韩世东和他老婆的账户里,居然有一百多万的现金,张奉贤账户里也有六十多万,而且更夸张的是,冯养浩给他们行贿,有好几次居然是从他自己的账户里取出钱来,当场就直接存进韩世东的账户里!
存和取,都是一个业务员给办的,业务流水号都是挨着的!
讲真的,这手法之粗糙、行事之大胆,连曹玉昆刚听到的时候,都是懵了好一阵子的——拜托,你们好歹也讲究一下策略吧?这年头的监控措施是如此的差,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你稍微伪装下、多绕个弯子,也不至于一查就跪啊!
总之,事情以一个惊人的炸雷的方式爆出来,又以一串鞭炮的形式,在县里就这么噼里啪啦的响起来了……
曹玉昆很满意。
这事情的后续进展,虽然已经根本不可能由他来掌控,但是却基本上完美地符合了他最初的预期——尤其的是,这基本上可以算是他第一次主动挑起一些事情,操作一些事情,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就获得了基本成功!
他当然开心,且相当有成就感。
“行吧!反正都是你们这些领导们说了算,我也就跟着高兴高兴!”
说完了,他起身要走,却又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嘴,“那……袜子厂的事儿,这后续该怎么办?竞买到底还进行不进行了?”
赵晓兰闻言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装吧你就!这还进行什么?总得先把案子查清楚了再说卖的事儿啊!”
曹玉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探头,很自然而又显得格外熟稔地往赵晓兰的领口里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那我走了啊!”
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横睨过来,尽管曹玉昆已经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