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几百弓箭手居高临下攒射之下,即使是上千人来攻,也怕坚持不了一时三刻。”
她之前被日月神教殃及池鱼,原本想报那几刀和一箭之仇,要寻蒙古人的晦气,可看见此地的防守架势,顿时打了退堂鼓,个人之力与这严密的军队相比,实在过于渺小,心中寻思,要不,还是算了?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何况,她只是小女人,这仇不报也罢。
可已经说动了宁远来此,现在再要说退出的话,又实在拉不下颜面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其实内心深处隐隐地不愿在宁远面前丢了那份骄傲的心气。
至于原因,可能是受伤之后被宁远所救,又趴在他的背上走过长街,展现了多年不曾有过的柔弱的一面,因而想要表现一下,让对方知道,他看见的不是真实的自我,心狠手辣的赤练仙子才是?
究竟是怎样复杂的思绪,恐怕连她也不得而知了。
任盈盈也看出了问题,心都沉入了谷底,她这一次携日月神教上千教众,又纠集了此地的三流九教不下两千,还有黄伯流所率领的天河帮,也能凑两三千人。
她原本信心满满,计划靠着五六千的帮众,只要做好计划,突袭之下必然能给与蒙古的军队重创,然而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军营和箭塔,已经明白,之前的想法过于天真。
这其实也怪不得任盈盈,她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哪有什么战争阅历?
之前一直有任我行旧部的暗中照拂,东方不败表面上也对她客客气气,很多事情都顺着她的意,也因此,她行事多少带了些肆无忌惮,否则又怎么敢没弄清楚宁远的底细,就贸贸然几次三番下毒?
任盈盈略作犹豫,对宁远道:“宁大哥,这里防守严密,恐怕不是几千人能够攻打的下来的,我们不如从长计议?”
宁远本就不指望这些乌合之众,他要的只是对方能制造一些混乱,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