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阳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金老三,眼神深邃如渊,让人无法窥探其中情绪。
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在金老三看来,却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陈…陈老板!误会!天大的误会!”金老三瞬间变脸,腰弯成了九十度,脸上堆满了谄媚和惊恐的笑容,声音带着哭腔,“我金老三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瞎了眼!我没认出是您老人家!”
“陈老板,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还有这瓶子,我哪敢觊觎啊!只有您这样的人,才配拥有。”
说着,金老三双手合十,不停冲陈阳拜着,“陈老板,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金老三说着,整个人几乎要跪下了,额头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简直像是在哭诉:“陈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啊!我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
“陈老板,您就当我是个疯狗乱咬人,您别跟疯狗计较啊!”金老三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愿意给您赔罪,给您道歉,只要您能原谅我这个有眼无珠的混账!”
茶馆里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往日里嚣张跋扈的金老三,现在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陈阳缓缓站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让他的心境产生任何波澜。他慢条斯理地拿起那张破报纸,小心翼翼将转心瓶包好。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时间都为他放慢了脚步。陈阳走到面如土色、汗出如浆的金老三面前,那种气场的压迫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金老板,你现在知道害怕了?”陈阳淡淡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刚才你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