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得理不饶人,睚眦必报,今天咱们这么侮辱他,说他勾结外国人,损害国家文物,他居然就这么轻轻放过?”
“这不符合常理啊!”
“或许是成熟了,知道给人留情面了?”另一位古玩店老板凑过来插话。他是个瘦高个,平时话不多,但观察很仔细。
“毕竟他陈阳也进入古董圈这么多年了,陈阳现在也算是圈里的名人了,说不定真的学会了收敛。”
刘宝山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陈阳?留情面?王老板,你这话说得我都想笑了。”
他转过身,直视着王老板的眼睛,“两年前,在豫城,你忘了?”
“豫城那几个家伙,想给陈阳来个下马威,给陈阳摆出了三关五道,结果呢?”刘宝山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陈阳不但过了三关五道,从豫省带回了大批古董拍卖,其中不乏价值连城的物件,甚至还有一件钧窑!”
“回来,他还让人把他在豫省的经历,编成了评书,让说书人在茶馆四处宣传。这种人,会转性?反正我是不信!”
李伟忠闻言也皱起眉头,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他回想起刚才陈阳离开时那淡然的神情,那种从容不迫的姿态,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宝山兄,你这么一说,今天这陈阳确实奇怪。”李伟忠的声音有些发紧,“刚才他那表情,分明是已经把我们当成了一群跳梁小丑,连教训都懒得教训了。”
李伟忠越想越觉得心慌,陈阳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那种仿佛在看一群无知孩童胡闹的表情,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和不安。难道他们真的误会了什么?还是说,陈阳手里掌握着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底牌?
“反正是他陈阳倒卖老祖宗的物件,或许他也知道理亏,想卖个好呗!”又一位老板在旁边说道,但他的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肯定了,声音中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