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年,”陈阳冲着夫人手里的怀表一努嘴,语气中带着教育的意味,“而这是一块 jehemsdorff 在 1650 年打造的一块怀表。”
“也就是说,”陈阳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对比的手势,“这块怀表比百达翡丽的历史整整早了 201 年!”
“想象一下,当百达翡丽还是个概念都不存在的时候,这块怀表就已经在某位法国贵族的怀中滴答作响了。”
李伟忠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说得天花乱坠,谁知道真假!”
陈阳轻笑一声,“李老板,您这话就外行了。古董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不懂装懂。”
“我知道,你们绝对不知道 jehemsdorff,”说着,陈阳笑呵呵耸了一下肩膀,那表情就像一个老师面对无知学生时的无奈,“不光你们,说实话,全世界真正了解 jehemsdorff 的人也不多,甚至很多行内人都不知道这个名字。”
“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陈阳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毕竟术业有专攻,人们对制表匠 jehemsdorff 知之甚少也很正常。”
“但既然今天碰上了,我就给大家普及一下。”陈阳清了清嗓子,仿佛要开始一场学术讲座,“其实他是 17 世纪后期活跃在巴黎的一名制表师,注意,我说的是巴黎,不是什么小地方。”
“当时的巴黎,是整个欧洲的文化艺术中心,路易十四的凡尔赛宫正处于最辉煌的时期。”陈阳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在那个年代,能在巴黎立足的工匠,无一不是顶尖的艺术家。”
“而 jehemsdorff,”陈阳的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他是一位专门为皇室或者贵族定制怀表的制表师,他的客户包括路易十四的几位大臣,甚至传说路易十四本人也拥有一块他的作品。”
“你们知道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