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会议室陷入沉寂,刑侦专家们明白,这种毫无线索的案件最令人头疼。
“这案子当时我们也知道,赵局长他们当时也做了很大的努力,我们技术部门也给了很多支援,”省公安厅技术处处长补充道,“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几根纤维,经鉴定来自一种常见的劳保手套;还在门框上发现了一处极细微的血迹,但不属于受害者一家。”
“可惜的是,dna 数据库中没有匹配对象。”
宋书记的手指轻敲桌面:“那为什么,你们鹤城警方,最后以流窜作案挂起来了?”
听到宋书记这么问,赵志刚苦笑:“实在没有更多线索,只能暂时挂起。我们原计划是一个月内破案,但这案子拖了半年之久,半年中,我们排查了李建国经手的所有税务案件,询问了二百多位相关人员,走访了他们家所有亲戚、朋友,甚至调查了他儿子学校的老师,全都一无所获。”
“这不是理由!”宋书记一只手重重拍在桌面上,突然提高声调,“一家三口被灭口,绝对不是普通案件。”
“要么是有深仇大恨,要么是涉及重大秘密,你们调查过李建国的工作内容吗?调查过除了业务外,有什么人跟他往来么?”
“查过了,”赵志刚点头,“李建国主要负责企业税务稽查。我们排查了他近五年处理过的所有案件,确实发现三起有疑点的企业偷税漏税案件,但深入调查后都排除了嫌疑。”
“而且还走访了平日里跟李建国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之前的老领导、老关系,都没有问题。”
“不但这样,我们还走访了李建国妻子的关系,就连她在被害前,因为买鱼的价格问题,跟摊主吵了几句,我们连摊主都调查了。”
会议室内陷入僵局,所有在座的人都知道,赵志刚他们尽力了,像这种案件,能调查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极致了。不为财、不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