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他放下茶杯,目光坚定地说,“只要能把外欠的货款要回来,厂子就能缓一口气,工人们也能安心工作。”
陈国华叹了口气,“现在大家都不容易。”他再次看向振丰和刀疤,“所以,拜托你们了。”
刀疤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陈厂长,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只是...这...”
他伸手挠了挠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苦笑着说,“我们混了这么多年社会,打打杀杀的事没少干,没想到今天居然要当老师了?还是教人要账?”
刀疤说着,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这世道真是变了,以前我们躲着警察,现在居然要教人怎么合法要账?”
他无奈地摇摇头,“想当年,我们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现在却要...”他抬头看了一眼陈国华,欲言又止。
陈国华看着刀疤,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听说你们跟着阳阳之后,已经很少做这类事了。”
陈国华冲着两人竖起了大拇指,“你们都是好样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看你们都能走正路了,我相信他们只要想走正路,也一样!你们现在是在做好事,帮助他们重新融入社会。”
振丰和刀疤一时语塞。面对陈阳的父亲,他们既不能直接拒绝,又实在觉得这任务荒唐至极。两人不约而同地挠头,动作出奇地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