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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肚子圆鼓鼓像个大倭瓜!”说到这里,陈阳甚至用手拍了拍瓶子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响声。
“底下这圈足又矮又笨,还往里收!”
粉彩狮子绣球槌把瓶
陈阳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赵德海的脸上。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这叫什么锥把瓶?这活脱脱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还是仿的最不着调的那种!”
话音落下,赵德海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陈阳将瓶子慢悠悠放回桌面,发出沉闷的磕碰声,那声音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充满了轻蔑,就像处理一件毫无价值的废品。
“这物件不行,器型都不规矩!”他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器型是瓷器的骨架!”陈阳用手指轻点放下的瓶子,那动作就像医生在敲击病人的膝盖反射,检验着这件瓷器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骨架都搭错了,画得再花哨也是白搭!就像一个人长歪了脊梁骨,穿再华丽的衣服也掩盖不了畸形的本质!”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赵德海脸上扫过,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不甘和愤怒。
“赵老板,您也不抱怨我。”陈阳看着赵德海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深意,既有安慰,也有警告。
“您记住了,今晚我怎么挑您的物件,过两天我就怎么挑他们的物件。这不是针对您个人,这是对这次拍卖的负责。”
“洋人虽然不懂行,但人家会看书,会查图录,会对比博物馆里的真品!”陈阳用手敲敲桌面,那敲击声有节奏有力度,就像在敲击每个人的心房。
“您真以为洋人都是冤大头?人家有钱不假,但不傻”
说着